“大人您醒了?”
“好些了吗?”
“还有哪里痛?”一群白衣人拥挤在床前。
一连串的咳嗽后,她勉强撑起身沙哑着问:“孩子呢?”
大家往两边退去,蓝染抱着襁褓穿过众人来到她面前。
落音忐忑不安的接过了那个纯白柔软的襁褓,一个珍贵的小生命就在她怀中。
“……他怎么不哭?”
“哭了很久了,是你陷入昏迷才没听到。”蓝染见女子正小心抱着孩子,端详婴儿的面容,他便低头加重语气提醒:“生产中你一度停止了呼吸,吓坏了大家。”
“哦……”淡淡的回答,从她脸上挂着甜蜜微笑看去,她没把蓝染的话听进去,只全身心的看着自己的孩子。
一个小小的,柔软的,轻盈的小生命。
她的孩子,她的珍宝。
“……多像他……”如果白哉知道他有了个孩子,会多高兴。
“恭喜你了。”
“谢谢。你看他多像白哉啊?”她总算听懂了。
多像白哉?你是意思是朽木冰山像皱巴巴的皮猴,还是皱巴巴的皮猴像朽木冰山?第二个进门的银思量很久,最后还是把这句话烂在肚子里,他知道说来出,下场肯定不但惨,而且没人为他收尸。
“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。”蓝染示意大家离开房间,让落音和孩子独处。
落音下意识轻轻晃动胳膊,怀中的孩子似乎察觉了母亲的气息,紧闭的双眼开始颤抖,小嘴也跟着吧唧起来。
“霜红?”
此刻,她的心,就像绽满烟花的夜空,被五彩温暖的光和热填满。
烟花?
落音忽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响,‘嘭!’紧接着是巨大的爆炸,巨大的红光在窗户一闪而过。
门吱呀打开。
“大人,大家在放烟花,要不要去看看?”是宝拉。
“放烟花?”落音一怔,随后带着无奈的笑意说:“我要照顾霜红,就不出去了,要他们小点声,霜红才睡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
宝拉告退。
虚夜宫外,人头攒动,热闹非凡。
霜红的降生,给了破面们巨大的惊喜,他们纷纷放烟花庆祝。
乌尔奇奥拉点了烟花,然后以一种诡异的貌似遗憾的目光盯着葛力姆乔,看得蓝毛豹子起一身鸡皮疙瘩,乌尔熊猫继续板着死人脸说:“如果你还留着尾巴就好了,这样我就可以把烟花系到你尾巴,那一定很有意思。”
下一秒,愤怒的豹子追着张开翅膀乘风而去乌尔蝙蝠,跑向远方的沙丘。
妮露骑在冬德恰卡的脖子上,高兴的玩着手中的灯笼烟花。
更多人载歌载舞,真开起睡衣派对,狂欢不已。
蓝染仰视天空,果然还是不行,结界完全没有一点破裂的痕迹。算了,反正才十年而已,今夜先开心一次吧。这片五光十色的黑夜下,他的双唇终于勾起了浅浅的弧度。
抱着孩子的母亲在窗前看到了所发生的一切。
宝拉试着解释:“他们实在太高兴了,所以停不住啊,大人您放心,萨尔阿波罗设计了一种无声烟花,声音是普通烟花十分之一,已经不很吵了……”
“没关系,今夜是该好好热闹一下。”
她缓缓摇着怀中的孩子,轻轻哼唱起歌谣,伴随着漫天烟火。
灿烂、绚丽。
人生,也该如此。
小婴儿的脸蛋粉嫩,略微软绵绵,像顶级的海绵蛋糕。他被一块洁白的毛毯包裹,呆在婴儿床内睡得正熟。
“好可爱~~~。”一群破面站在玻璃窗前,歪着脑袋陶醉的呐喊。
被尸魂界传闻称以凶残著称的破面军团,此时就像隔着橱窗看到新奇玩具和甜点的童子军。
“啊啊啊啊~~~,我也想有个孩子了~~~。”
“少来了,霜红小王子可爱是人家先天基因优良,就你,生个胡萝卜出来还差不多。”
“霜红的父亲是谁?”
“不知道,但落音大人说他的全名是‘朽木霜红’。想来应该是某个姓朽木的倒霉男人。”
“嗯……”众人若有所思,对此人深有同情。(某人打喷嚏。)
宝拉右手挥舞着扫把,左手举着木牌,牌子上写:滚出去,别吵醒小殿下。
自从霜红出生后,落音就从虚夜宫最受重视的人的位置上掉下来了,不过她对此非常高兴。
未必人人都喜欢可爱的孩子,但破面们对孩子的爱是真真切切。
即使婴儿总有乖的一面和不乖的一面,在他们和落音眼里,他都是无比可爱的。
不乖的时候,小婴儿在婴儿床里挥动着四肢,他在地上到处爬,所以地板铺上了地毯,墙壁、桌角椅子都包上了毛皮。
孩子乖的时候,会安静的睡觉,那样子像只蜷缩起冬眠的小仓鼠。
除此之外,他有时爱哭,一旦哭起来没完没了。
这时,落音就会放下手边的任何工作,瞬步赶到婴儿床前抱起他,哄他不哭。
不少女破面总拿各种玩具逗他,男破面更爱做鬼脸让他哈哈大笑。
萨尔阿波罗有时也会放下研究课题,跑来婴儿床便,打开一本《十万个为什么》讲上整整一下午。
蓝染等人几乎是每天到访,看看孩子,摸摸他的头和小手才离开。
鉴于小婴儿过强的学习能力,虚夜宫内出现了很多禁止条例。不允许在霜红面前喝酒,不允许抽烟,不允许在他面前谈论任何不适儿童听的话,不许打架斗殴,当他熟睡时,方圆五十米内不许发出巨大声响吵闹。尤其是说脏话,这点落音非常严禁,原因是她还记得她的某位小表弟在没学会走路前,就学会骂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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