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还只是早上九点多一点儿。念小楼到路边儿找了个地方吃饭，然后迅速的骑车去下一个屠宰点儿。
因为这一天最少要跑到七家屠宰场。而龅牙老头儿的金器这个时候也没有作好。念小楼的计划是先把几个点儿上的房子先找好。这样回头拿到祭台后再一一摆进去就行了。
整整的一天大体上就是这种过程。
七个屠宰场中有六个能找到适合的房子。全部搞定后已经是下午四点。去到北街的时候已经是近五点了。龅牙老头儿对于念小楼没来的状态几乎吓得脸都白了。一直站在路边儿张望着。
念小楼骑摩托车赶到的时候，他正站在路口上望着，有种受苦人等待大救星的感觉。念小楼骑机车的时候戴着头盔所以他没认出来。到念小楼出声说，“嘿，老板儿，我来了！”
龅牙老头激动的几乎流泪了，“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呢？”
“那儿那么容易出事儿啊！我的东西在那儿呢？”
“弄金器的人，遇到的怪事儿多。”老头儿一脸焦急的说，“都弄好了。真是快把我吓死了。”
念小楼爽快掏钱。然后去买祖母绿宝石。这一天念小楼花出去的钱大约有十二万左右。反而比前两天的少。主要的原因还是菜市场的押金跟房租太高。
东西都到手后，念小楼去吃了顿晚饭。再出来就已经是华灯初上了。东西全齐加上房子全部已经找好。所以剩下的只是在路上跑。这样跑起来虽然有五个地址，但是走起来并不慢。到晚上十一点之前，六个屠宰点儿全部安置完毕。
念小楼到这儿一颗心才算落了地。独自回到家里，外面已经万籁俱静。外面居然开始下起了淡淡的雾。月光从外面的树的间隙间穿过来，撒在地上，有种烟雾缭绕的感。
念小楼一个人走在黑暗中的楼梯道上，这时他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。这个时间已经近凌晨了。会有人打电话有点儿意外。
他掏出来看了一下号码居然是果子兮的。
“最近还好吗？”果子兮的声音似乎有点儿疲惫。
念小楼一边儿往楼上走一边儿说，“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呢？”
“嗯，睡不着。我……最近心绪不宁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最近出什么事儿了吗？”
“没有呀。我最近是比较忙碌……”
“……”
念小楼，“早点儿睡。”
果子兮，“你明天会来上课吗？”
“会的，已经忙完了。”
“……你最近很少跟我说话。”
念小楼有些想笑说，“你在学校的时候原本就不跟我说话的对吗？”
果子兮哈了一口气说，“……还是不同的……”
念小楼这时已经走到了楼上了，月光像成出了毛一样的穿过雾照着城市。有种古怪的清凉感。
“打扰到你了吗……”
“没有。其实你跟我打电话我蛮高兴的。”
“是吗？我以为你最近很讨厌我。”
“没有的事儿。早点儿睡吧。我好好的。对了，你最近要加强一下自己的保护工作。可能不是很太平。”
果子兮，“我能有什么事儿呢？知道了。”
电话挂掉了。
念小楼回房间后没开灯。他独自靠坐在自己的床上。最近的三个月只怕是要在这种状态下度过了。希望不要有人出事。
……
一个月后。同样是半夜，果子兮忽然又打来了电话。
“念小楼。”
“啊。怎么了？”
果子兮有点儿严肃的说，“我刚刚收到了一个消息。是内部的消息。”
“干嘛那么严肃呢？什么消息呀？”
果子兮迟疑了一下说，“你记得你上次在准职业比赛的那个对手叫张白龙的吗？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他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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